陆言的母亲在小时侯就因为得了癌症去世了,直到去世两年后陆爸把苏皖娶回了家。
陆景是苏皖的儿子,后来改名叫陆景。
原本陆言对陆爸重娶没什么想法,所以第一年一家四口相安无事,甚至可以说关系还不错。
那个时侯陆言读初中,在住校。苏皖有时间就会给陆言煮饭带到学校给她加餐。
事情就发生在一年之后,陆言考上海城第一高中。
陆爸欣喜不已,苏皖也高兴的大手一挥直接动用了自已的私库为陆言举办升学宴。
那天陆言换上了沉重的礼服,饶是苏皖那样清新脱俗的美人都夸赞不已。
陆言都欣然接受。
当天晚上,陆景喝醉酒,突然闯进了陆言的房间,甚至想要强迫她。
如果不是因为陆爸怕陆言受欺负将人送去武术班,可能就让陆景得偿所愿了。
于是陆景理所应当的进了医院,而陆言大吵大闹陆爸却不相信她,一旁的苏皖却什么都没说话。
自此,陆言从陆家搬了出来,自已一个人住。
周喻沉默的听完,拉起她的手无声安慰。
对于陆景强迫她的事,陆言并没有告诉周喻事实,只打了马虎说她跟陆景关系不好闹翻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
陆言抽回手往她额头一弹,见女孩吃痛的瞪着她才收回手,“我并没有觉得你对不起我。而且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对我来说不重要了。”
阴影吗?确实是有的。
但是更多的是愤怒和恶心。
所以她能很安静的说出来却不能平静的面对陆景跟苏皖以及陆爸。
“他是不是让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呀?”
陆言沉默的看着她,点头。
“我妈妈说了,如果一个人让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是不值得原谅的。”
看到她认真说这句话的模样,陆言笑了出来,“那你知道他让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吗?万一我说很过分可是你觉得不过分怎么办?”
周喻摇头:“我不能以自已的为人处世要求你,更何况帮亲不帮理。”
陆言挑眉。
“这也是我妈妈说的。”
陆言笑了:“小哑巴,你是个妈宝女吧。”